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忘羡第一次肉草地—军婚男主霸道肉多……
【第15章 】
云海越还要理论,被南宣推走了。
安哥拉想起旧日的仇和怨,一肚子气没处发,狠狠踹了一脚。
啪嗒一声。
莱曼的骷髅骨架散落在地。
就算把骷髅敲成一寸寸,也不能让过去重来。
死人利索地死了。
活人还在苦苦挣扎。
那些无数苦难折磨的日子,好像就那么白白地苦了,连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安哥拉把骸骨DNA测验单撕成碎片扔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南宣走过去,旁敲侧击聊起了J机构。
安哥拉嘴角一抽:“你问我当时的心情?就是黑暗、惶恐、对未来不抱任何憧憬期望。”
有一天,安哥拉被允许出去玩,看到那么平那么辽阔的原野,风吹过来,蒲公英扑在白运动鞋鞋上,飘散在风里。少年的他忽然很害怕,竟马上跑回了机构。
一直被囚禁的人,会被突然的自由灼伤。
因为连心也被深深囚禁了。
安哥拉知道这世上存在幸福,可他从不认为幸福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绝望。
南宣:“他们虐童吗?”
安哥拉嘲讽地一笑:“虐童至少被承认是儿童,我们从未被当做儿童,我们是劳工。以前检查海越他们的伤时,我就知道,我们这几个人都被损耗过度,注定活不长的。也许只要一次意外,就足够要了我们的命。”
只需要一次大的异能消耗。
就完了。
安哥拉压抑地说:“喻少宁的精神力很强,足以感知到桥那一头的埋伏。他为什么连反抗都不反抗就上了桥,他也在寻找解脱吧。”
“喻少宁也被折磨的很厉害?”
“是啊,他被逼迫用频率杀过很多个人,就是制造异常的频率:比如共振,比如人的神经不能承受的独特音频。后来他被万能买走,呕心沥血,建立了情报系统,大概是在用这种方式报答万能吧。”
“云海越呢?”
“他啊,逃出J机构,又落入研究所。都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嫌受的苦不够全吗?”安哥拉轻笑,“在异能意外到来之前,他会先死于猫头鹰或研究所的双重追杀。我们这几个人可能被诅咒了,一个比一个惨,好像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冷冷的风吹过。
面容依然少年的安哥拉,有无边的压抑。
“根据那些箱子。”南宣转移话题,“莱曼失踪前有没有提过禁区之类的?”
“没有。”安哥拉回答。
线索除了喻少宁以往的调查记录。
就是大铁箱子。
那天,南宣带着工具潜入河底,又弄上来3个箱子,箱子里装的也是异能抑制装置。
异能抑制装置,顾名思义可以抑制异能。
但这么多异能装置堆一起,就不只是抑制了。
甚至可能摧毁异能。
这一来,9个大箱子围成一个圆阵,要发挥的作用显然不止是抑制,更可能是摧毁。
3个大箱子往院子里一扔。
十分醒目。
“对了,那东西非扔我跟前吗?我都心肌梗塞啦。”安哥拉走到将莱曼压死的箱子前,转了一圈,蹲下,歪头,“他怕不是疯了,去水里见这种玩意。”
“十几年前的老东西。”
“这玩意过一百年也有奇效啊。他很惜命的,以前从不踏足禁区。”
“他很惜命?”
有时,异能者受伤严重,安哥拉会“上门”问诊。
莱曼把关很严,别说禁区,哪怕相邻区域有禁区倾向,也不让安哥拉靠近。为此甚至将一个任务毁约了,赔了不少钱——对于嗜钱如命的莱曼来说,无异于割肉。
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莱曼戴面具,是因为脸被毁容;脸被毁容,是因为曾进入禁区。所以,他深知禁区的威胁。
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诱惑会让莱曼进入红石禁区?
还潜入红河水底,最终送命。
南宣:“莱曼平常最关注什么?”
安哥拉:“钱。”
南宣:“他最痛心什么?”
安哥拉:“钱不够花,他喜欢赌,十赌九次输。”
莱曼爱赌,但有原则。每次揣一定量的钱,输完就走,绝不流连,所以从不存在欠债。他也不缺钱,毕竟有个小奴隶安哥拉给他挣钱。
南宣让安哥拉想一想什么会让莱曼铤而走险。
安哥拉冷漠脸:“别让我想,这个王八蛋除了让我觉醒,让我训练,让我耗费异能替他挣钱,就没干过别的!”
南宣:“他好歹也是人总有七情六……”
安哥拉:“他不是人!”
云海越气不顺,又过来再理论。
听见南宣诱导安哥拉回忆,很顺溜地插话:“莱曼有个女朋友。”
安哥拉:“什么?”
云海越:“两人快结婚时女朋友劈腿了,我们都知道的。”
安哥拉:“我怎么不知道!”
云海越:“你是灯下黑。”
离得越近,反而越不清楚。
八卦这种东西,没有翅膀能飞千里。云海越不记得从哪里得知莱曼曾有女朋友,但确认这是真事。
有一天,小七受了伤去找安哥拉。
莱曼正在骂人:“当初你离开我嫁给他,为什么没想到今天!你以为我原谅你们一对狗男女了吗?滚!我诅咒你们一辈子!”
一个女子狼狈地夺门而出。
云海越补充说:“他的女朋友也是毁过容的,鼻尖以上,都不是原生皮肤。”
安哥拉被点醒了恍然大悟:“想起了,有一次他让我治疗一个女人,说皮肤被毁掉,临治疗的那天,但后来又告诉我不用了。”
两个被毁容的恋人。
可以大胆猜测是同时进入某禁区受的伤。
可茫茫人海。
怎么能找到一个普通的女人呢。
安哥拉倒是记性好,猛的想起有一次,莱曼交给他一个任务,治疗一个毁容女人的脸。莱曼反复叮嘱他要特别小心,并给了一份某医院的详细诊断报告,让他熟悉。但是,约好的那天,那女人没来,治疗也就不了了之。
安哥拉立刻打开他的医疗档案软件,寻找过往资料。
南宣瞅了一眼:“你这是什么软件?”
安哥拉:“喻少宁弄的。”
年少时候,喻少宁就很看重各种数据和资料记载,主动帮安哥拉建立了这么一个档案系统。
过往的患者都详细记录。
安哥拉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女人:凯思琳。
云海越一看那张脸:“没错,是她。”
医院报告的背面,写着一个紧急联系方式。
南宣尝试拨了一下。
接电话的是凯思琳的丈夫,告知南宣:凯思琳早已因皮肤癌而去世。一听询问莱曼,那个男人沉默片刻:“他来过。”当年,莱曼很悲痛,大闹葬礼现场,狠狠揍了凯思琳的丈夫,为此警方还介入调停。
根据时间推断,葬礼之后,莱曼就不知所踪了。
伤心绝望,失足落水?
被凯思琳的丈夫情杀?
几个人沉思。
南宣打开情报系统,想分析一下莱曼的性格,然后推测一下他的行为——没想到刚输完个人信息,系统忽然弹出「是否阅读相关记录」。
原来,喻少宁竟然早就分析过。
南宣毫不犹豫点是。
这一来,节省了输入数据一环节。
直接就推导莱曼在前女友去世后可能会采取的行为。
在弹出的几十个参考选项中,南宣扫了一眼,看中了一条:「复活」。
复活?
莱曼想复活凯思琳?
莱曼作为一个暴虐、贪财、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痴情迷信。南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指着「复活」对其他两人说:“莱曼也是异能者,他不可能相信复活吧?”
安哥拉却沉思,指着凯思琳的照片:“莱曼有一张面具是她的脸的图案。”
南宣:“……”
好吧或许竟然痴情。
安哥拉:“莱曼很忌讳某些数字。”
南宣:“……”
好吧真的迷信。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复活」竟然是推导出的合理行为。再看其他可能的行为,都索然寡味了。
南宣看着3个大铁箱子,联想起喻少宁电脑里的种种蛛丝马迹,忽然问:“你跟莱曼朝夕相处,他有什么常往来的人吗?”
安哥拉:“那么残酷的人没有朋友。”
“比如通灵师、预言师。”
“没有。”
这时,耐不住寂寞的云海越又开口了:“不对,他曾经跟一个占卜师有来往?”
安哥拉又震惊了:“不会吧?”
“你忘记了吗?哪一年来着?咱们11岁那年冬天,J机构曾暂住了一个红头发的占卜师,每个人都找她占卜过。”
安哥拉:“……”
记忆这种东西,如果勾一勾,总能勾出一大片线索来。
安哥拉恍恍惚惚:“想起来了,是一个小男孩,长得很瘦小,衣服不太干净。”
云海越:“不对,那是小女孩。”
“就是男孩!”
“……”
“因为我帮他治疗过啊!”安哥拉很肯定地说。可惜,那个时候还没有医疗档案,他也没有那个占卜师小男孩的资料。
南宣笑看云海越:“期望不是你的初恋。”
云海越:“恰恰相反,我对那小孩感觉很一般。但是,精神力系的那几个人都很不喜欢那个占卜师小孩,说他很……”
狡猾、诡谲、而且充满敌意。
云海越见南宣不太懂,就补充说:“异能也分门别类,但粗略可分为物理和精神系,小七跟安哥拉是物理系的,也就是主要通过体力发挥异能。喻少宁就是精神系的,主要通过大脑来发挥作用。”
这一解释就很明了了。
复活?占卜师?南宣恍然大悟,找到这个占卜师小孩,就能搞清楚一切!他balabala地地将自己的推测跟安哥拉两人一说,这两人都是一脸「虽然不太懂,但觉得你很有道理」。
南宣立刻着手调查起占卜小孩来。
安哥拉站旁边看了一会儿。
安哥拉忽然问:“南宣,你有幻真眼吗?”
被第二次问及这个问题的南宣:“我没有异能,幻真眼到底是什么?”
安哥拉若有所思:“幻真眼,就是能一眼看透真伪的异能。刚才,电脑推导出了很多莱曼的十几条可能行为。我连一行都没有看完,你却一下子就很精准地看到了复活——这跟喻少宁一直想找的幻真眼异能者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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