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四个人一起换着做刺激-激情性故事电梯厕所……
说实话,对于老十三到底在这里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才能让皇帝震怒到关了他,孟小悠还是有些好奇的,据野史传说,这是因为这位起了些不好的心思,所以才惹的皇帝勃然大怒,彻底地冷落了这位十多年的光景,后来到了雍正上台,他才算是有了出头之日。
之前听过了一耳朵也就罢了,毕竟这些人离着自己太远,与自己并无所多少相干的,可是如今么,她内心不得不多想想了。
毕竟这并非是正史,神经病的野史发生什么都不会奇怪,再者,同样都是皇子,老十三这些年颇受皇帝宠爱,他即便是生出了什么心思来也并不奇怪,毕竟同样的皇子,他也没比谁少点儿什么,八阿哥都能生出其他的心思来,更何况是十三呢。
若有所思地孟小悠觉得自己还是不可大意,万一跌跟头那就惨了!
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什么是十拿九稳的,外加上这个世界本也不正常,她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至于家里的事情,她暂时不想搭理这些人,外面的危险更让她担忧。
不过孟小悠还是有了些动静的,将外院的收拾出来,将剩下的几个儿子都挪了出来,这些女人其实也不是没用的,最起码这起初的几年她们还是有些克制的,本尊的后院子嗣并不算少,嫡出的大阿哥弘晖也逃过了死劫,如今十三岁的他也已经算是个小大人了,重生的乌喇那拉氏也不纯粹是个摆设,至少她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儿子的。
本尊对于嫡长子的重视自然是超过了其他孩子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着其他孩子就不闻不问了啊。
使人将外院的院子收拾了出来,五六岁的四五个孩子统统地搬了出来,按理来说应该是七岁之后的事情,可是孟小悠却知道,她再不出手,紧接着这府上就会爆发一系列的可怕事情,孩子染病的染病,跌池塘的跌池塘,得风寒的得风寒,当然,少不了可怕的天花,总之,这次的事情就连种了人痘的弘晖也没扛过去。
孟小悠没有和谁商量的事情,不过是通知了福晋一声儿,看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雀跃,孟小悠摇摇头,这些女人目光太过短浅,只知道盯着后宅的一亩三分地,实在是令人头疼。
不过他的这个决定却是令后院炸锅了,每个女人都将子女当成了手中宝,这生了闺女的倒还好些,至少不用母女分离,可是之前庆幸自己生了儿子的,这会儿哭成了泪人,似乎是面对生离死别一样,前院就真的是吃人一般的存在了,她的儿子离开了自己,这只怕是回不来了啊!
所以不管是穿越的李氏还是修真者的宋氏,都没办法淡定了,这孩子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啊,离了自己他可要怎么活?那些黑心肝的女人是不是就要对着自己的孩子动手了?
而且这又是哪位撺掇着爷生的幺蛾子?总之这些事情不弄清楚,她们是绝对无法安眠的,唯有福晋是无所谓的,她的长子已经搬出去好几年了,而且弘晖身边的人都是她早早地准备好的,况且爷对着弘晖的重视她比谁都清楚,所以才不担心呢。
她这副样子可着实地碍眼极了,这下子福晋就真的成为了众人的眼中钉了,当然,一同碍眼地还有被丈夫越来越重视的嫡长子弘晖。
这若是没了弘晖,那么自己的孩子可不有了机会了?
孟小悠可不知道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会在后宅引起这样大的波澜来,不过对于本尊最为重视的嫡长子,她自然也不敢轻慢,第一时间就再次地梳理了一遍他身边的人,甚至将自己身边最得力的暗人放在了儿子身边,为的便是保障他的安全。
当然弘晖的优秀和稳重也是超乎孟小悠的预料,不过想想他所处的环境,她也就释然了。
孟小悠额外地偏疼这种类型的孩子,她在面对这个孩子时,下意识地就多了些柔和,弘晖自然是感受到了阿玛的这种改变,他也知道这不是坏事儿,父子俩的感情比起之前愈发地好了。
这些日子,除了为十三阿哥奔走之外,她大部分的时间的都是盯着后院的这些女人,想弄清楚这些女人都有些什么样的能耐,尤其是如今的宋氏,修真人士啊,从来都是自己仰望的人物,竟然会心甘情愿地缩在后宅和那些女人吃醋斗气的,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很,实在是不知道本尊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她的。
当然,这位是有大能的,她也希望能从这人身上学习到些什么。
宋氏生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除了二格格身子弱些之外,其他的两个孩子都健康无比,尤其是老三,这个儿子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年纪又小,是本尊除了长子之外最喜欢的一个了。
“爷,您也是忒狠心,妾放心不下三阿哥,他还这样小呢,去外院可不是生剜了我的心么?”
“妇人之仁!孩子大了,也该是搬去外院的时候了,难道你要他一辈子活在你的羽翼之下?他是男儿家,长于妇人之手可不是事儿!”
孟小悠如今已经十分地熟稔原主的作风了,冷声斥责道,
宋氏也知道他的脾性,并不回嘴,泪眼盈盈地盯着他看,
“此事没得商量,这次几个小子都搬出去,你多些时间也好生地教导教导二格格和三格格,不几年她们也该是出嫁的时候了……”
宋氏也是挺奇葩的,虽然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可是孟小悠还是很敏锐地发现了她对于两个女儿的不喜,这让孟小悠忍不住地蹙眉,爷的闺女,何时轮到这些奴才来嫌弃了?
“妾知道了!”
明明眉眼间带着一股子高冷的仙气,可是这宋氏的声音却是软糯极了,这样的反差在某些时候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这并不包括孟小悠,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得不落荒而逃!
“爷前面还有事儿,你好生休息,爷先走了!”
宋氏幽怨地瞥了一眼这位,不依不饶地样子几乎让苏培盛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然而正主儿却没有多少的反应,宋氏那叫一个郁闷!
尽管是潜龙,可随着太子的废除,她感受到了更浓烈的紫气,那是帝王之气,对于她这样的人物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自打被楚玉璇瞧出了沈氏在账本上做的手脚,楚老太太便再不放心把事关楚家经济支柱的田庄铺子交给沈氏管着了。
原本这些个产业楚老太太也是因为心里有根刺一直把着不肯放手给沈氏的,只是因着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不济,往往账本没看上几眼人就已经昏昏欲睡,楚老太太这才服了老,把铺子庄子都交给了沈氏,还与她约法三章,言明只是暂时交给她打理,若是做的不好,老太太随时都要收回来了。沈氏当时倒也乖巧,一再地顺着老人家的话说,自己身为楚家媳妇操劳是应该的,这些产业都是公中的自己不敢觊觎分毫,还言明了每旬都会来跟楚老太太汇报。
楚老太太试探了她半年,见她还算尽心尽责,这才慢慢放了心,依然是每旬查阅一通账本,只是不想之前那般细致罢了。没想到纵然她这样防着,还是让沈氏窥得了其中疏漏动起了手脚,楚家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流到了沈家的荷包里去,老人家怎能不急、不气?却又不能让沈氏把之前昧掉的银子再吐出来。沈氏不要脸,可楚家还要脸呢。当婆婆的逼着儿媳妇还银子,叫下人们知道了还不晓得背地里要议论成什么样呢?楚老太太咽下这个哑巴亏,只是把账本从沈氏那里全都要了回来,言明再不许她碰铺子和田庄半根手指头。
老大的几块肥肉就这么被楚老太太夺了回去,沈氏心里也憋屈的要命。那银子她是私自昧掉了,可昧下来银子又不是给她自己个花的。娘家的老父老母要管,娘家的兄弟兄弟媳妇侄子侄女也要管,还有她自己的闺女楚玉珊,哪个当娘的不想偷偷给自己闺女私下里多备几抬嫁妆,将来闺女出嫁了当娘的也能放心些。
可是如今银子却没地方捞了。沈氏呕得心里跟猫挠的一样,很快就打听到昨天楚玉璇从老太太房里出去后不久又折返了回去,在老太太屋里一待就是一个下午,知道天擦黑才出来,今天一大早老太太就打发了喜鹊走,又来跟她要账本不许她再管田庄铺子。两相一联系,沈氏气的牙痒痒,狠狠咬着后槽牙骂道:“天杀的小贱蹄子,老虎不发威你就敢当老娘是病猫了?哼,不让你尝尝苦头,你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这一年天热得早,还没到夏至呢就日日艳阳高照,早上起来就出一身的透汗。农忙时候,谢陈氏也告了假要回乡下,楚家两姐妹不用上学,每日里除了出门请安,就是躲在屋子里避着外头的暑气。
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小梅耐不住无聊便撺掇着楚玉璇去楚老太太那里,说想去她母亲庄子上避暑。
楚老太太这些天也热得没什么气力,听见楚玉璇说要庄子上避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点头同意了,还交待下去让门房提前把马车准备好。
楚玉珊听说她姐姐要去庄子上避暑,心里不平,也闹着要去。沈氏这回没有由着她的性子胡来,见她在那里撒泼打滚吵闹个不休,一巴掌扇到她脸上没好气地斥道:“人家是要去自己老娘的陪嫁庄子,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丢人现眼让人家笑话你母亲的嫁妆薄,你外祖家没有庄子陪嫁么?等你外祖家也有钱给你老娘我陪嫁一座庄子的时候你再去吧!”
楚玉珊被她母亲一巴掌扇的晕头转向,又挨了一通训,百般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小嘴一瘪就要放声大哭起来。张嬷嬷见状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忙拉了她到一边小心劝道:“我的小祖宗,你先别哭,听嬷嬷给你说话。那庄子你可千万别跟着去了。你瞧着她乘着马车去庄子上玩耍怪欢喜风光的,可她还有没有命回来还不知道呢。你跟着过去万一伤了你可怎么办?”
楚玉珊被张嬷嬷的话吓到,张大了嘴巴愣愣地问道:“嬷嬷你是说,姐姐她就要……”
张嬷嬷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反复嘱咐道:“好我的二小姐,这话你可千万不敢说出去哇。让别人听到了,你和太太都要倒霉的。”
楚玉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到楚玉璇可能就此回不来,从此以后她就是楚家的嫡长女了,心里又欢喜起来,贴着张嬷嬷的耳边小声问道:“那嬷嬷,姐姐要是回不来了,往后我就能去庄子上玩了吧?”
张嬷嬷点头肯定道:“那是自然,往后她的一切都是二小姐的,二小姐自然可以随便去庄子上玩。”
楚玉珊听了高兴,蹦蹦跳跳地走了。等她走的远了,沈氏才略带责备地问张嬷嬷:“珊儿还小,嬷嬷怎么把什么话都说给她听了?吓到她怎么办?”
张嬷嬷不在意地摇摇头说道:“太太还看不出来么?二小姐的性子随太太了,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七岁了,太太也该教她些本事,叫她知道身为女子就如那藤蔓一样,想要往高处爬,不但要攀附上一棵大树,还得把别的藤蔓都挤落下去。要老奴说,往后二小姐的造化还在太太之上呢。”
沈氏听了凝眉不语。她是小商户家的女儿,不管所使的手段如何,能够结识朝廷官员还能攀附上嫁进来做了官家太太,在她娘家看来,她已是爬的很高很好了。可她做了官家太太之后才知道,这京城里头,像楚谦这样的五品官员多如牛毛,她作为楚太太出去参加宴会都没几个肯主动过来巴结的。所以她处心积虑在宴会上结交官太太,巴结那些贵妇人,就是巴望着能借着别人的势得了贵人们的青眼,让她再往上头爬一爬。
楚玉珊是她亲生的女儿,她自然希望楚玉珊能向她一样高嫁。她嫁了朝廷命官,女儿生下来就是官家小姐,基准就比她高出不少,若再能往上高攀了贵人嫁过去,造化当然是在她上头。她在楚家所掌握的权势如今已经快被楚老太太收干净了,楚玉珊就是她的盼头,只要她的珊儿能够高嫁,楚家自然没人敢再小瞧了她。张嬷嬷这话也是为了她为了楚玉珊打算,沈氏想了想便不再说什么了。
楚玉璇得了老太太的首肯,回去很快收拾好了东西,又将手头的事情交待给了喜姨娘让她暂且管着,本来楚老太太也有让喜姨娘历练历练的意思,喜姨娘也没有多推脱,爽快地应下,留神记下楚玉璇的交待。
第二日,楚玉璇拜别了楚老太太,带着小梅秦氏坐着马车就往庄子上去了。虽说走的路还是每年都走得惯的,可她还是头一回离府去庄子上玩,不禁有些雀跃。再看小梅,趴在马车窗口上掀着帘子往前头望,当真是望眼欲穿恨不得插翅立时就飞到庄子上去。
秦氏提前给陶嬷嬷去了信,得到消息的陶嬷嬷也很激动,一大早就跟她男人吴庄头一起等在了庄子口,也不知道找个凉快的地方遮遮太阳,在太阳底下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迎到了楚玉璇,几个人又是一番唏嘘,又是欢喜又是伤情。亏了吴庄头还算镇静,在一旁提醒他婆娘先把人安顿好了再说,几个人这才哭着笑着进了庄子。
楚玉璇一进庄子便觉得凉风习习精神一振,打眼去瞧,只见陶嬷嬷和吴庄头把这处庄子打理的甚好。庄子前头一条大路直通到凤澄湖,路两边栽了许多树木,如今都长得郁郁葱葱,给路上投下一片片树荫,人走在路上丝毫感觉不到太阳的炙烤。陶嬷嬷心思巧妙,沿路挖了两条小水渠,饮了凤澄湖的水进来,一来灌溉树木,二来给庄子增添几分意趣,三来还能养些鱼虾。
楚玉璇边走边瞧很是满意,陶嬷嬷陪在旁边不时地指着某处给她介绍道:“那里还栽了一片荷花,这几日正在结子,大小姐多住上几日就有新鲜莲藕吃了。”
秦氏瞧着陶嬷嬷伸出去的手,黑褐色的指头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手背上的皮肤沟沟壑壑,哪有当年一点细皮嫩肉的模样,不觉又触动了清肠,抹着眼角叹道:“这些年,辛苦陶姐姐了。”
陶嬷嬷爽朗地笑笑,不在意道:“妹妹说什么呢,我在庄子上是躲自在来了,哪里就辛苦了?你瞧瞧这满庄子的树啊花的,不比府里头的好看。”
庄子上到处是花草树木,又有活水流淌其中,的确是比楚家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花园好看多了。秦氏被陶嬷嬷逗得一笑,也点头不难难受了。
庄子里头栽种了许多的花草,楚玉璇认出其中有几株凤仙长得极好,兴致勃勃地指着对陶嬷嬷道:“陶嬷嬷,可舍得这几株凤仙给我染指甲?”
陶嬷嬷立即笑道:“大小姐说哪里话,别说这几株凤仙了,便是整个庄子都是大小姐的,还用得着跟奴婢讨要么?”
楚玉璇笑着对她道:“嬷嬷是伺候过母亲的人,不用在我跟前自称奴婢。您跟奶娘一样,就称我就行了。咱们别讲究那么多规矩。”秦氏是早得了她恩许的,只是秦氏为人谨慎,又在府里怕被旁人听到了做文章,大多数时候还是自称“奴婢”或者“老奴”的。
说完,她伸出两只白玉样的手,葱管样的指头上头,指甲光洁圆润不涂一点丹蔻。她笑嘻嘻冲小梅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挑好的摘,待会问陶嬷嬷要点明矾,咱们晚上包指甲玩。”
小梅答应一声兴冲冲过去摘了好些凤仙花,那帕子兜住了,喜滋滋道:“大小姐终于知道爱美了。是该好好打扮打扮呢,不然奴婢跟着伺候也不好打扮。”
秦氏啐她一口:“我看是你这丫头大了思春了吧,倒撺掇着大小姐打扮起来?不如早早禀明了大小姐,赶紧给你配个小子你就高兴了。”
小梅红着脸不好意思,一行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午饭陶嬷嬷亲自下厨,使劲了十八般武艺,红烧湖鱼,黄焖土鸡,现摘的豆角清炒,什么都是顶顶新鲜的,楚玉璇三人吃的舌头都快吞下去了,直夸陶嬷嬷手艺好,在京城里头就没吃过这么新鲜的菜。
陶嬷嬷笑得很是满足,一再说着:“大小姐中意,便留下来多住些时日,住到过年再回府上去也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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