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被老男人开嫩苞—地下拍卖所调教……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深夜好文:被老男人开嫩苞—地下拍卖所调教……

  

  淡淡月光下,兰丫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见她毫发无损,纪午紧绷的身体陡的放松下来。

  手轻轻一抬,无声的示意,栓子、辛婆子和桂花迅速退下,偌大的院子就留下他们小两口。

  “去找喻主簿了?”,纪午绷着脸拉进两人的距离。

  兰丫现在对她男人的情绪变化格外敏感,看这样子,纪午心里是憋着火呢。她也识趣,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一边退后,一边可了劲儿的扯着嘴笑,道:

  “嗯呐,总不能教他白欺负你,你是大老爷,不好拉低身份跟他计较,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拘那些规矩。”

  “还知道自己是个妇道人家!有哪妇道人家大晚上还在外头晃悠的?”

  他们刚来浒阳县,地皮都没踩热乎,她就敢大夜里拿着钢钎锄头去收拾地头蛇,还好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要是有个意外……想想都后怕!

  纪午本来就气她行事过于大胆,这会儿又见她杵在那里笑得没心没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打算把人逮着,不料兰丫见他一抬脚就转身逃开,最后瞄准了院里那株梧桐树。

  梧桐树约摸有五六十岁树龄,高近十丈,枝干笔直,兰丫手脚并用猴一样敏捷的爬上了树,居高临下的俯视纪午。

  眼下八月,正是枯叶掉落的时节,兰丫上树的动静不小,抖落一地梧桐叶,飘飘洒洒。

  “下来!还有没有点官太太应有的仪态了,赶紧下来!”

  纪午仰着头瞪着树上的人,咬牙切齿。他气啊,按理说爬树是乡野娃子玩惯了的游戏,尤其是皮实的男娃娃,几乎个个都能上树。可偏偏也有例外,比如他,他从小就不会爬树,死活学不会!不像兰丫,上树跟走平路似的。所以他只能干瞪眼。

  兰丫找了根结实的树枝坐下,脚丫子还一晃一晃的,别提多惬意。

  “快去照照镜子,你的脸都气变形了,凶巴巴的,我不下去,下去了肯定没好事儿!”

  纪午气极反笑,“合着你打算在树上做窝了?行,有本事一辈子别下来。”

  “不是,我去整了喻主簿一顿替你出气,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朝我凶,算什么事嘛!”,她好委屈的。

  纪午想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把人弄下来再说。于是他深吸几口气,缓和了神情和语气,道:“我没真心凶你,你替我收拾了喻主簿,我自然是感激你的,只是怕你有个意外,情急之下说话凶了点,你大人大量别介意。”

  兰丫才不信,闲来无聊间,她发现这颗梧桐树上空了个拳头那么大的洞子,她也不怕洞里有没有蛇鼠蚂蚁之类的东西,掰断一个树枝,她兴致勃勃的掏起了树洞。

  树下的纪午又道:“你把喻主簿怎么着了?不会是拿钢钎把人捅了个半死吧?”

  “怎么可能!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力壮的马夫呢,要是硬碰硬,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啊,给他弄了个好东西,要不了命,但能扎他一身洞,够他受一阵子罪的哈哈哈”,兰丫说起自己今天晚上的丰功伟绩,乐得手舞足蹈。

  “我跟桂花去喻府门前挖了个坑,里面放了好多才割下来的刺槐,哈哈哈,那个喻主簿掉坑里叫得可惨了,我趁着时机还往他脸上丢了一捆刺槐才跑的哈哈哈。你放心,我用帕蒙着脸的,他们认不出我,更连累不到你。”

  “喻主簿不是坐的马车吗?人怎么会刚好掉坑里?”

  “我让栓子在你们吃酒的时候给他家的马喂了巴豆,那马拉得狠了,跑半道上就跑不动了,哈哈哈哈”

  她是真高兴,纪午问啥她答啥,也不设防,自己把栓子卖了都没发现。

  纪午也跟着她笑,还夸道:“真厉害,这回喻主簿怕是要脱好厚一层皮了。对了,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阿寿直叫着肚子疼,也不知道咋了。”

  一直偷偷趴窗户口留意着的桂花噗呲一笑,对她婆说道:

  “咱们老爷到底是个读书人,诚实为本,连撒谎都不会,少爷是个哑的,怎么可能叫肚子疼呢?太太又不傻不痴,肯定不会上老爷的当!”

  辛婆子摇摇头,道:“我看不一定,太太那么疼阿寿少爷,一准得上当”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兰丫听到阿寿肚子疼,哪还顾得上别的,又手脚并用着下了树,被树下的纪午逮个正着。

  “蠢婆娘,又蠢又笨,偏偏胆子还大,才来浒阳就敢出去惹事儿,看把你能的!”

  逮着人就压自己腿上,高举的手落在兰丫屁股上是半点不留余力。

  “白眼狼,骗子!我居然上了你的当,痛,别打我屁股!”

  兰丫痛得脸都扭曲了,为了保住自己官太太的脸面,她只喊了一声痛就死活没喊第二声,实在忍不住了,便张嘴咬住纪午的大腿,他打的越狠,她咬的就越用力。

  明面上是他把媳妇儿收拾了一通,实际上是两败俱伤,不得不感慨他媳妇儿的牙口是真好,他感觉自己要再不停手,腿上的肉可能叫他媳妇儿给生吞了!

  停战,兰丫红着眼眼揉着屁股,纪午看见左边大腿上的血都浸透裤子了。

  “恶毒婆娘,你可真下得了口啊!”

  “白眼狼,我替你出气,你还好意思打我,下手还那么重!哼,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纪午准备回屋了,可兰丫又往树上爬。

  “你还真想睡树上了啊?”

  兰丫四下望了望,然后神秘兮兮的凑纪午耳边轻语。

  “我在树上发现了一个洞,里面有东西,我摸了一下,好厚一叠,我猜我们要发大财了,极有可能是银票”

  没一会儿,兰丫就揣着东西落了地。

  回到屋里,兰丫迫不及待把怀里的宝贝拿出来,结果她大失所望,那根本不是她以为银票,只是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而已。

  “哎,害我白高兴一场!”

  她看了一眼纸上的字,一个个小的跟蚊子一样,看得她眼睛疼,索性把纸往灶房丢,就拿这些纸来引火吧,也不枉费她忍着屁股痛爬上树一场。

  纪午简单洗漱回到屋里,在门口见到一张写满蝇头小楷的方正纸,他凑到灯下认真看了起来,看了大概两行,纪午欣喜若狂,如获至宝。

  “丫儿,好媳妇儿,那些呢?”

  “啥?”

  “你的银票啊!搁哪去了?”,纪午抓着兰丫的肩头兴奋极了。

  “不是银票,就一堆破纸,我给丢灶房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没事干,把个破纸当宝贝,还给包上油纸藏到树上,真是闲得慌!”

  这一夜,纪午屋里的等整整亮了一宿,半夜没了还添了一回灯油。

  鸡叫第三遍,兰丫就醒了,一睁眼,窗前的男人还在研究那一叠纸。

  “你看了一宿啊?”,其实不用问,纪午眼圈乌黑,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一看便知他一夜没合眼。

  “嗯,丫儿,你可真会来事儿,随便爬个树就能找出这么一个宝贝!”,蝇头小楷,字如其名,每个字都小成一只小苍蝇,满篇的蝇头小楷,看起来既费眼睛也费脑子,纪午看了一夜,眼睛都花了。

  “这东西真是个宝贝?不过再宝贝也不能照你这么整宿整宿的看啊,仔细看坏了眼睛。”

  “确实是宝贝,只是这个宝贝的风险很大,一朝不慎就可能会落得顾之罙那样的下场。”,纪午结果兰丫递给他的枸杞茶,顺势把人安置在自己腿上,严肃的说道:

  “不过我若用好了这个宝贝,往小了说我升官有望,往大了说是造福一方百姓。”

  “到底是啥啊?”

  “丫儿,是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记住,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个东西,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这是前任县令顾之罙的工作札记,记述了他这几年四处勘察水源的详细经过,他还把从老农哪里听来的古老传说收集起来并加以整理,最后他终于认定自己找到了水源所在。札记的最后,顾之罙写到,他上府衙面见了毛知府,告知毛知府自己大概确定了水源位置的所在地,提议尽快开采水源,希望府衙能予以援助。只是毛知府训斥他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不过奇怪的是札记里还写到,毛知府在顾之罙离开府衙之前又突然转变了态度,命顾之罙再一次秘密勘察,以确保水源位置的准确性,不得声张。

  札记最后一页的日期落款是永兴元年二月初八,而顾之罙失足落崖是二月初九傍晚,府衙汇报到丧命仅仅一天的时间差,不得不叫纪午细思极恐。

  兰丫是把命看得比她天天挂嘴上的官太太还重要,听到有性命之忧,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揪着纪午的衣角道:“既然是有害性命,就算不得宝贝,咱们还是把它烧了吧,毕竟命重要。”

  “不,对我来说,命重要,升官更重要!”,纪午的话掷地有声。

  他是自私的,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会连累兰丫陷入刀悬于头顶的危险境地,可为了他渴望的前程,为了能升官,他依然毫不犹豫的做出了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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