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影后来袭高冷总裁晚上见—我闺蜜和一黑一白外国人……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深夜好文:影后来袭高冷总裁晚上见—我闺蜜和一黑一白外国人……

  

  一场大雨过后,宫道上斑驳刺目的血迹已被冲刷殆尽,好似之前的血雨腥风从未发生,然而看不到尽头的路前方,仿佛深夜里潜伏的凶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只等蠢笨的人自投罗网。

  两名宫人背抵着背给彼此打气,一边打梆子一边默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冤有头债有主,莫要迁怒无辜,快快投胎转世,下辈子又是一条好汉。

  纵使英明仁厚的新帝请了不少僧人开坛做法超度亡灵,可架不住死的人太多,亡魂扎堆怨气冲天,一时半会哪送得完,便是一些不信鬼神的宫人也开始学着诵经念佛了。

  “鬼鬼鬼啊!”

  胖宫人忽然放声尖叫,身旁瘦点的宫人胆子稍大,即便吓得哆嗦,仍是勇敢地举起灯笼,照向不远处直愣愣跪在宫道中央的白衣女子。

  咦,顾容华!哦,不对,天子换了人,该唤她太妃了。

  可她为何还在这里,莫不是从晌午跪到了现在?啧啧,真是可怜!

  美人谁都爱看,哪怕没了根有心无力,但不妨碍他们多看两眼。这位顾太妃不仅皮相美,骨相也佳,即使一身简衣素服也掩不住通身风华,已过三十的女人眉眼却未减半分,反而似熟透了的蜜桃,颤巍巍挂在枝头,等着识货的主去采撷。

  宫人实在不忍,走近了劝:“顾娘娘还是回去吧,国务繁忙,圣上宵衣旰食,连着熬了两宿,文武百官都在排队等,哪有空见你一个失势的小妃子。”

  更何况,十六皇子犯的是大罪,就算新帝仁德,网开一面,王室宗亲们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不过话说回来,龙子们争得如此凶残,其实都是先帝的锅。

  先帝沉迷女色,因服用过多虎狼之药倒在了女人肚皮上,储君未定,众皇子斗得天翻地覆,死的死残的残,十六皇子趁机捡漏,肃清宫廷把控住皇城,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远在南郡的长乐王,也就是此时的新帝,韬光养晦十余载,暗中积累势力,囤精兵数十万,横渡乌江,以诓社稷正朝纲的名义直攻帝都,势如破竹,锐不可挡。

  十六皇子可以说是脆败,为了更快控制住宫廷他屠杀了不少异党,造成朝纲动荡,按律例当诛。

  所有人都觉得他死有余辜,唯独顾鸳这个当娘的想他活。

  没管住儿子,是她的错。

  为此,顾鸳跪在了新帝下朝必经的宫道上,哪怕希望渺茫,她也要试一试,不然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宫人劝说无果,无奈直叹,来了又走。

  顾鸳淋了雨又跪了大半天,面色乌青浑身酸疼,两腿不受控制地不停打颤,便如强弩之末,耗尽最后一丝心力,再也支撑不住,宛如凋零秋叶在寒风中焉儿吧唧落了下去。

  再睁开眼,水气氤氲朦胧了视线。

  热气腾腾的暖意流窜到四肢百骸,身体的酸疼缓解了不少,顾鸳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还在,然而环顾四周,只觉恍然如梦。

  水雾散去,她从浴桶里爬出来,湿漉漉的衣裳紧贴躯体,露出丰腴有致的身子,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独成一道别样景致。

  顾鸳缓步走向案桌前垂眸查看奏折的天子。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不如搏这一回,反正活着不会比死更好受。

  “既不愿意,又何苦,亦或是顾太妃以为朕和父皇一样,骄奢贪色,只要解了衣裳就能让朕色令智昏。”

  启帝眼皮都不曾掀一下,声线低缓而冷沉,带着看尽人心的通透,淡淡凉凉落到顾鸳心里,不由一震。

  公认皇家最美,清风朗月般的六皇子并不似外表看着那么雅正,弱冠之年就被先帝打发到了封地,隐忍十几载,厉兵秣马,终成天下之主,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良善仁厚。

  顾鸳稳住心神,软着语调道:“都说圣上仁义,友爱兄弟,如今皇子死伤惨重,所剩无几,若能网开一面,从轻发落,岂不善哉,也能彰显陛下宽宥仁德之名。”

  是人都爱听好话,只要别太谄媚,拍到点子上,总能动摇一二。

  然而英明神武的启帝显然超出了顾鸳对男人的认知,他合上折子往桌上一扔,猛地站起,双手负到背后,幽幽沉沉地望着顾鸳:“听闻顾太妃首次侍寝便有了皇嗣,自此闭门养胎,不问宫事,生十六弟时难产,身子耗损严重,一调养便是十几年,这般病弱之躯,跪了那么久,又淋了一场雨,朕以为顾太妃晕过去就醒不来了,就算能醒,也不该这么快。”

  皇帝声音不大,但每一句话都似钉子似的直刺到顾鸳心底,将她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全都赤条条地翻了出来。

  十六年前,她被淑妃召进宫,身不由己,周旋了数月依旧没能逃过,那晚她稀里糊涂没什么印象,却始终心有芥蒂,庆幸的是孩子来得及时,也让她有了避宠的理由。

  先帝见她病弱,连侍寝都不能,又如何育子,于是一声令下将瑭儿交给淑妃代养,淑妃等的就是这个孩子,极为尽心,教会他很多东西,也教会了他野心。

  “当年非我所愿,今日亦非我想,若能代罪,肯请圣上饶瑭儿一命,没教好他,是我之过。”

  顾鸳俯身长伏于地上,颇为心灰意冷,以为新帝连她装病避宠的帐也要一并算。不料帝心难测,男人沉沉盯了她许久,直看得她头皮发麻,却出人意外地松了金口,只要瑭儿诚心悔过,到宗祠给先祖认错就饶他一命。

  “谢圣上隆恩。”

  顾鸳行完大礼,急不可耐就要离开,还没走出门口就被皇帝叫住。

  “身为皇子之母,湿嗒嗒毫无仪态,莫丢了皇家颜面。”

  应景似的,顾鸳响亮打了个喷嚏,身心一放松才感觉到冷,头也有点晕,回去换了身衣裳又喝过热茶,精神好些了才传话前往天牢。

  然而见到儿子后顾鸳才意识到也许最难说服的并不是皇帝。

  奚瑭似炸了毛的猫怒目圆睁:“将我踢出皇族,从宗牒上除名,贬为庶民,这是宽恕我?分明是在羞辱我,让我生不如死。”

  “庶民总比没命好——”

  “不好,糟透了!你明知父皇已经有十五个儿子,病死溺死呛死摔死各种死法/轮一遍也总有一两个活着,为何还要生下我?明知宫闱险恶,为何不想想如何为我铺路?父皇召你却不懂讨好,不冷不热地应付,惹得父皇厌弃,一盘好棋下成了死局,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为我考虑过,哪怕一点点?”

  一声声发自灵魂的拷问。

  顾鸳心痛难当:“你也可以不争,当个富贵闲人有什么不好,那个位子又硬又冷,你以为坐上去真的舒服?你看看你父皇可有善终,所有的儿子都巴不得他快些咽气,真正关心他的一个都没有。”

  “那是他自做自受,明明老了却不服老,几次立了太子又废掉,存心涮着我们玩,把控朝政几十年,到最后力不从心却不肯放权,他暴亡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执念深入骨髓,沉疴难医,要么得到,要么毁灭,一如宿命。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滚啊!”

  当夜,十六皇子撞向铁栏杆,头破血流。

  听闻噩耗,顾鸳静坐窗前,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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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春,园子里的花陆续开了,枝头闻莺啼,草木绿如茵,而顾鸳的心依然停留在隆冬。

  “顾姑娘,茶冷了,奴婢给您换一杯。”

  “不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顾鸳内心汹涌,表面平和。

  好在穿的是大袖衫,两手紧扣指尖攥得泛白也无人瞧见。

  秀雯是淑妃派来伺候顾鸳的宫婢,也为监视她。

  上辈子,她便是喝了这人送来的汤水,渐渐变得躁动,神志不清失去了自我……

  她原本仍有一丝犹豫,被这么一算计,彻底没有了退路。可真正入宫做了妃嫔,她没有一天快活过。

  瑭儿,对不住了,自私也好懦弱也罢,今生我们是做不成母子了,愿你在地府里能够顿悟,有幸投到太平人家,一生喜乐安康,不要再为名利所困。

  “顾姑娘,您快尝尝这鸡汤,加了枸杞和山参,是娘娘特意命厨子炖给您熬身体的。”

  顾鸳本就不郁,眸光一转落到走了没多久又回来的秀雯身上,看她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内心厌恶,忍不住道:“你难道听不懂人话?还是脑子不好使?”

  “是啊,奴婢记性不好,手脚也笨,顾姑娘多担待。”

  秀雯双手不经意地那么一松,身子一斜朝顾鸳倒了过去。

  顾鸳有所警觉,早早起身往旁边退开,汤水洒了一地。掉落的厚实瓷碗结结实实砸在秀雯脚背上,痛得她整张脸都青了,平平无奇的五官更是皱成一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秀雯不痛快,顾鸳就痛快了,面上却露出忧色:“你也太不小心了,要不要我去求娘娘给你请个太医看看?”

  “不不不,一点点、痛,不打紧!”

  秀雯几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既疼又惊惶。

  被娘娘知道了还得了,在这章玉宫里头,办事不利索的宫人最后没一个好下场。

  顾鸳出身受限,能做的事不多,也就治治秀雯这种趋炎附势的奴才,对着身居高位的本家堂姐就不够用了。

  两天过去了,顾甄看她的眼神愈发不善,半点没有送她出宫的意思,秀雯送食物的次数也愈发频繁,总有一份是加了料的……

  彼时身子还很康健的顾鸳用凉水浇头,在初春微凉的夜里,开着小窗对着风口衣衫单薄坐上一两个时辰……

  办法俗了点,但架不住有效。

  这么折腾了一阵,顾鸳头晕眼花,浑身软烫,如愿以偿地卧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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