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斯里兰卡危险八国之一—快穿系统绝世尤物……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深夜好文:斯里兰卡危险八国之一—快穿系统绝世尤物……

  

  ***

  然而他们的机会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谢清既然选择在桑海一搏,就一定会做好与他们正面冲突的觉悟。再精妙的计划,都避不开天算的巧合。一个成功的制谋者,不会也不该百分百依赖设想。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纵然一切向最不利的方向发展,并不意味着它已然失控。

  一群人才议论纷纷,计较着所谓最佳。卫庄饶是不屑,到底没有甩袖而去——他的师哥,聪明一世的师哥,竟也全身心投入其中。

  不过很好,卫庄的不快并不很久。最是不可开交之时,白凤的谍翅带来了佳音——不论什么消息,好的坏的,此时此刻于卫庄,都是佳音。

  他实在受够那些人不着边际的遐想。

  谍翅鸟带来的也不能算什么新闻——四个一般打扮得人,驾驶着两辆一般模样的马车,去往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

  微不足道的消息,却足以在人群里砸开。

  一摸一样的马车,截然不同的方向,谢清当然只能在一辆之中,另一辆不过是掩人耳目。

  问题是,哪一辆。

  “她当然知道,此时此刻,初云山庄是她最好的选择。也只有鬼谷纵横都闯不进的铜墙铁壁,才能真正护她性命无忧。

  “她也一定很清楚,只要她出了这山庄的门,哪怕半步,澹台斐都不会管她。作为一名医者,成名江湖的医者,澹台斐从不插手江湖问题,就算是谢清也不可能坏了他的规矩。”

  卫庄斜睨张良,冷硬的线条中,揶揄很少,几乎是赞同。

  “然而她还是离开了。有着慕容止和澹台斐那样不可多得的好友,还带着病体必须亲力亲为的,让人不禁好奇,到底是天大的事。”

  不止是卫庄,所有人都在好奇,也确实值得好奇。况且这种好奇心,随着谍翅鸟以及追踪者每一次的回报,有增无减。

  比如,马车里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过脸。送茶端水的车夫总是在车厢里等到她用完餐,才离开。

  ——这样的保护或许周全,只是万一有人拦路,仅凭车外的一人可真能否应对?

  盖聂等人并不认为。

  只是他们的好奇抑或猜疑,没能持续很久,因为次日晚间,按照约定该返回的谍翅鸟和勘察手,无一例外地试了约。

  直到后日的清晨才得到确认,无端失联的人与鸟无一例外地丧了命。或是在泸州,或是在黎洲,连同两辆被弃置的马车。

  谢清在哪?车夫又去哪里了?

  “既然他们有能力在泸州和黎洲凭二人之力,将勘察手与谍翅鸟尽数剿灭,那便说明他们一定早有所查。”

  大铁锤冷哼一声,嘲笑卫庄道:“既然早有所查,为什么等到这时候才动手?我看你太高估他们了。”

  可江湖里稍有点见闻的谁不知道,能被卫庄看得起,简直比争得什么虚无的封号,都来得感人。

  所以张良说:“你并不需要怀疑他的判断。直到泸黎两洲才下手,正是因为他们不希望沿路惹来太多动静。

  “他们很清楚,一旦出了杀手,一旦在约定的时间得不到回报,流沙必然会派人全力追踪。这于他们,是最不想看到的。”

  “等到泸黎地界出手,已无所忧虑,说明他们的目标就在这二洲之中。”卫庄半眯的眼眸里,全然是精光,“放弃了车马,不是不顾谢清的病体,而是将行的路,带上车马反对她更不利。”

  “因为他们要走的都是崎岖山路,带着马车不仅不能按计划赶路,还有可能遇上尾随而来的流沙。无论哪一点,对于谢清而言,都是极不好的闪失。”

  所以她宁可明明白白地将目的摆在他们眼前,有时候越是明显的,越不容易捕捉。

  ***

  就在众人为该否追踪、如何追踪争执不休,却又有别处消息传来,林林总总如碎纸撕飞。

  先是神魔教飞针射笺,细数全英罪状。说他李宗孝以天下为名,不过是为伺机暗杀本门作幌子。

  ——一派掌门大动干戈竟是为了对付自己的门人。若此事为真,李宗孝给全英蒙上的何止百年奇耻。

  全英上下很快作出反击,指责神魔先发制人是怕全英皆他们的短,因为他们先说了,全英再爆出此等事宜,像是在徒劳的辩解。

  而全英并不是没有胆识的懦夫,就算为江湖误解也一定要将真相公诸。

  全英所谓的真相,是神魔传信的影印,大意是说不惜代价,不杀“妙平”绝不干休。

  “妙平”是全英派这一代镇教天女的法号。杀死妙平天女等于毁了全英派的信仰,失去了信仰的门派如何能不大乱。如若为真,神魔教实在居心叵测。

  全英十八门,一百单八名大弟子,联名血书悬挂门牌之上,恳请江湖还他们一个公道,恳请天下还他们一个公道。

  更有派往南部某路逃命亡归的弟子,登上七派的金殿,讲述遭暗算、幸存命的经历,涕泪俱下得恳求七派声张正义,问问那蛇蝎心肠的神魔教,为何要杀他们!要杀猝无防备、旨在天下的好人!

  名门七派之所以能称为名门,因他们比寻常人多了一份思量。纵是再惊心动魄、唏嘘不已的故事,都不能轻易叫他们许下承诺。

  ——一旦许诺,无论是否莫须有,都必须做到。做不到,便成了失信,便会为人不齿。

  只是经年打磨,很少有人想过问上一句,彼时少年心性,而今端坐高堂的他们是否还在,可否还感觉得到?

  毕竟在这世间,熬成精的,往往也熬成了麻木不仁。

  七派计议中的考证队伍未尝纠集,已有人代他们考证。很多人。

  出海归来的渔夫发现了散落柏翠岸的尸首,急急报官。官兵赶到的同时已引来民众围观。有人认得尾指上的一片青云,正是全英十八门正统弟子的标示。

  形势趋乎一边倒。

  七派仍是将信将疑之中,却不得不作出表示。纠集一半的联合队伍,到底被派往了桑海。

  卫庄说,七派半信半疑,因为没有人发现全英口中两处暗藏玄机的神庙。

  高渐离等不信,再去了一次。结果不论往生还是中道,都收拾得一干二净——尸体、毒针、血迹,什么都没留下。

  神魔教的手脚似乎太过利落,归根结底,是不是他们自己收拾,还仍旧为谜团。

  江湖中更多的毕竟不是七派的沉稳,没有了血气的江湖又如何能成为人心中的江湖。

  七派仍打着不痛不痒的形势牌,义愤填膺的许多人已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本是江湖常态,而当江湖名人牵扯其中,又当是另一番景象。

  这支好似“揭竿而起”的正义方队里,最惹眼的莫过于唐子纵和曲无疵了。

  蜀中唐门唐子纵,古滇五毒曲无疵。

  同样善毒的两大门派中,同样夺目的年轻一代翘楚。自昔年“毒郎”唐子昂离世,无人锋芒压抑唐子纵的光华,使得这位年轻的唐门弟子声名鹊起,一时有压过曲无疵的迹象。

  这样两个生来就为争锋相对的人,不可能也不愿意自降身段与对方合作。他们都看不惯神魔的毒辣,但对付神魔的只能是他们中的一人。

  ——正是因为这种争强好胜的脾性,使得多少极易化解的江湖小事,发展成不可收场的大祸。

  一个从蜀中出发,一个从古滇赶路,按照他们的行程计算,两人会在元安城相遇,很有可能于此城外的五尺峰上一较高下。

  一时全英神魔之争被人抛诸脑后,蜂涌向元安五尺峰,一睹当代用毒圣手的风姿。

  ***

  可惜的是,谁都没有那个荣幸。

  ——在所有人见到唐子纵与曲无疵之前,他们已经死透了。

  尸体是两三天后登上五尺峰观战人共同发现的。

  二人身上大小伤痕一二十处,均为新伤。致命伤在颈部,宽二寸,深三寸,切口与二人武器均不吻合。

  二人死前似乎受到极度惊吓,死不瞑目,眼睛突出眼眶,表情狰狞,无半点往日翩翩风采。

  凄厉的神情加上熨贴额头的黄符,使得所有人在初见之时,都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还魂的僵尸,下一秒便将索命。

  黄符上的字迹当真苍劲无双,只要亲眼见过,再忘不得。那是怎样的一种纸,让人印象之深到即便只看过它的影本,都能记忆重现。

  那日在场的江湖人都想起了不日前北山上的死者,和死者额头如出一辙的黄符、如出一辙的苍劲。

  唐子纵与曲无疵身上的黄符,内容也如之前般晦涩。

  ——肆曰守念,守念遵义,思无非分;

  ——伍曰奉理,奉理景行,弗敢自由。

  唐子纵是肆,曲无疵是伍。

  据那位年迈到连脚步都迈不稳的医者说,确实是唐子纵比曲无疵先死,不过那也是分毫之间的差别。

  没有人知道是谁下得手,甚至没有人敢说他二人的死是旁宠、肖蔷、眉栏的延续,尽管看起来确实很有联系。

  因为五人上下虽是何其相似的布满伤痕——布满任何高手交手,都不该有的那么许多伤痕,他们致死的原因是不同的。

  旁宠、肖蔷、眉栏的致命伤没有人搞得清,但唐子纵和曲无疵的死因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是同一个人下得手,他的手法怎么会有这么大幅度的改变?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下得手,帖同样的黄符又有什么意义,他又如何写得出近似前人的字?

  然而,更让人费解的是数字。

  他们用数字将死者相连,死者之间必然该存在着某些紧密的联系。而这些出自于天南海北、江湖各派的英豪,除却名声相争、彼此有闻,剩下的只是素昧平生,又如何能有什么干连。

  用极其有关的手法将无关的人相连,若没有明白的目的性,便只是一场屠杀。单纯的一场屠杀,又如何会这等精密周全、无迹可寻?而他们为何又都偏偏死在一场将始未始的决战之前?

  当所有人的注意聚焦在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殒命,卫庄却与盖聂大话其他。

  “初云山庄的马车弃置在泸黎两洲,七派位置亦分布于两洲境内或周边。好巧不巧,此时正值高芦城里一年一度的夏日诗会,文人之首的慕容慈亦在城中。高芦距离元安又不足百里。”

  “就好像是上天在帮他们的忙。”盖聂手中的茶碗应声而碎。

  如果到泸黎两洲为的只是报信,便不存在他们设想中的“障眼法”一说。因为二洲之中并不轻重之分,随便去哪里,于谢清都无关紧要,而于他们却是一番思想斗争。

  谢清重伤的事实已经暴露在他们眼前,选择在他们高度警惕的档口下离开,才是真正的“障眼法”。

  如果本没有什么用得着亲力亲为,替她办此事的慕容止也准备妥当,她的离开调走了他们的注意力,也便就无人会想到,慕容止寻常的出游实为不寻常的暗杀而伺机。

  然而无可否认的是,从初云山庄离开于她亦是一招险棋。如若碰上些许意味,她很有可能丧命途中。

  但到底也是,豁出性命去做事,才有最大成效。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却从没有人说过她不是搏命的赌徒。本来敢做她做的那些事的,也只有赌徒。

————
✅生活小常识|✅生活小窍门|✅健康小常识|✅生活小妙招✅情感口述故事

本文标题:
文章链接:men.ngnvip.com
文章来源:女娲之汉
友情链接:✅女娲导航  ✅恋爱之书  ✅健康笔记  商务笔记  ✅健康杂志  ✅分享笔记  ✅健康社区

You may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