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啊 cao死你个浪货—我上朋友的女儿……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深夜好文:啊 cao死你个浪货—我上朋友的女儿……

  

  他们到了常继儒居住的那个小区,常继儒一家三口住在二楼,常继年的大姑和奶奶就住在三楼。碰巧是周末,常继儒的伴侣闵志恒和儿子常扬名都在家。

  闵志恒已经守候在门口,见常继年终于到家了,微笑着递给他一双拖鞋:“这么多年,继年终于可以回来住一段时间了。这么多年没见,让人怪想得慌的,你这一回可要住久点再走哦。”闵志恒是个长相清秀的银鲛,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美中不足是有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笑起来像是睁不开一样,笑容温暖。

  “哎,这一次一定住得久一点。”常继年正说着,他的外甥常扬名一头扎到他的怀里,抱着他大笑大跳:“小叔!”

  “扬名都长这么高了。”常继年笑着承受身边一颗一米七零的跳跳糖的肆虐。常继年记得扬名出世时自己还给他换过纸尿裤,在自己记忆中,外甥始终是那个四五岁要糖吃的拖着鼻涕的小男孩,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一个软软的小孩子就蹿高成了一身汗臭的清瘦少年。

  “扬名,你别揉搓你小叔了。他现在身体不好。”常继儒把糖稀一样黏在常继年身上的常扬名拽了下来。

  “哈哈哈,我知道,我偷看你们的聊天记录了。小叔……嘎嘎嘎嘎……”常扬名笑着去摸常继年的肚子,“是小表弟还是小表妹啊?”

  “都不是。是我偷别人的陕西锅盔。”常继年把他的手摘下来,闲闲地说。

  “哎呀,小叔,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承认好了。”常扬名笑嘻嘻地抱住常继年,在小舅舅怀里乱拱一气,又要去摸他的肚子。

  “常扬名你别那么没规矩,别再闹你小叔了,他坐车回来已经很累了,先让他睡一觉休息一下。”闵志恒走过来,在常扬名后背轻拍了一巴掌。

  “那小叔你去睡吧。你这一次一定要住久一点,最好别走了!”

  常继年洗漱过后就上楼探望奶奶和大姑去了。

  常继年的奶奶有点糖尿病,不过因为家里人一直注意照顾她的饮食,所以,奶奶的糖尿病并不严重。常继年每个月一发工资就会往湖北寄去几盒“消渴丸”,又因为奶奶的病不能吃糖制品,常继年每个月都去给她寄去木糖醇和代糖之类的代用品,这么多年在外月月如此,这些都是作为孙子应分做的事。每个月奶奶一看到寄来“消渴丸”的快件就会想念起孙子。

  常继年正要上楼去,可是他奶奶一听说孙子回来了,哪里还坐得住,午觉也不睡了,下楼来就要看孙子。奶奶一见常继年站在门口,就上去一把将他搂住了。常继年也搂住了奶奶。“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才想起回来看看?”奶奶哭出声来,用干瘪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常继年,当然是不痛的。常继只是说不出话来,低头抚摸着奶奶雪白的头发,忍过一阵阵鼻酸。奶奶是老得多了,头发全白了,衬着雪白皱缩的皮肤,这是个看起来格外洁净爽利的老太太。

  姑姑也赶着下楼来,看到奶奶哭了,忙上前去劝道:“妈,您这是怎么了?别这样了,继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别招得孩子心里不舒服!”常继儒也迎上来,满面春风把奶奶拉了开来:“外婆快别哭了,小表弟这回回来,连您的曾孙也一块儿带回来了。再过几个月,您就可以抱曾孙子了。”奶奶也破泣为笑,擦了把眼泪:“这可真是好事,喜事!我盼了好久了!”又让常继年脱了外衣给她看肚子。常继年怪不好意思地笑笑。奶奶觉得孙子还是那么懂事腼腆,心里甜丝丝的。

  一下午家里人都拉着常继年问东问西的,本来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正在吃晚饭,这时电话却响了。常继儒跑去接了,回来说:“舅舅要赶过来照顾表弟,表弟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这里说的舅舅,其实指的是封澄,因为他是常勇的伴侣,所以常继儒也是称呼他舅舅。奶奶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是那个人要来了?他算你哪门子的舅舅!”

  常继年听了,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了一下,说起来,奶奶和父亲的积怨和矛盾也算是很深了。

  在孙辈里奶奶最钟爱的就是常继年,老人家总是难免会重男轻女,独养的孙子,又加上在南莱族里出一个银鲛是很难得的事情。奶奶便把常继年养得很娇贵,他出世的时候,奶奶就单给他一个人打了一只大金锁,一对大金镯子,而他的妹妹常继妍却是没有的。常继年的父亲封澄曾经为了这个跟常继年的奶奶生闷气,认为奶奶一碗水端不平,亏待了常继妍。后来封澄自己出钱给常继妍打了一副一模一样的金锁和金镯子。

  父亲是个凡事讲求公平的人,常继年记得小时候,父亲曾经去德国交流学习,回来时给他们兄妹带回来的手信都是一式两份一模一样的。后来他们大些了,不想要一式一样的礼物了,父亲会征求他们的意见,给他们买档次和价位都差不多的东西,从来不会厚此薄彼。

  后来父亲给过常继妍很多东西,是因为她会主动问人要东西。可是常继年从小就出于一种古怪的自尊心,除了学习上的东西之外,从来不会主动问人要什么玩的或是吃的,哪怕是在他最亲的父亲面前也是如此。有一阵子封澄简直就摸不透这个儿子的心思,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分明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到最后却变得如此令人费解。

  后来,爸爸去世了,父亲和奶奶的关系就持续恶化。奶奶始终一厢情愿地认为,是父亲害死了爸爸。而父亲则认为自己越是去解释,老太太心里的疙瘩和偏见就会越大,而且解释一次这件事就牵动一次老人的丧子之痛,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是十分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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