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睡了伴娘再睡新娘:疼疼太粗太长了坐不下去……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深夜好文:睡了伴娘再睡新娘:疼疼太粗太长了坐不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余飞早早起床给二老做好了早餐后,出门直奔西门桥,准备去解决掉高利贷的事。

  以后一家人要想安宁地过日子,这事必须先解决。

  可是他刚走到街边,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去西门桥,身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拿出手机一看,当看到那个神秘的号码时,脸色微微一愣,迅速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接通电话。

  “喂,梁局长,这一大早的找我什么事?”这个电话是老熟人梁正武打来的。

  梁正武“呵呵”一笑:“余飞,十分钟后我到云州机场,麻烦你大驾,来接我一下。”

  面对余飞,梁大局长就跟一小兵似的,丝毫不敢摆领导的架子。

  主要是,他这次又食言了,说好的他不参与这件事,结果现在又来了。

  余飞已经恨透了他的“欺骗”和“食言”,这次免不了又要尴尬了。

  果然,听到这话,余飞一愣,声音都变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要来云州?”

  “咳咳……,那个,余飞啊,你别激动啊。”梁正武急忙安抚,并弱弱地解释道:“那个,我也是没办法不是,昨晚上刚刚接到的命令,咱们又可以继续合作了。”

  “合作你妹,老狐狸,老骗子!”余飞肺都要气炸了,这家伙就是一个骗子,一个老骗子,看来,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卧底也是一句屁话了。

  梁正武自知理亏,不敢反驳,任由余飞大骂,等骂得差不多了,他才很小心地安抚道:“余飞啊,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我这也不是没办法不是,我们是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命令,身不由己嘛,还请多理解理解。”

  “理解个屁,你让别人去接你,我没空!”余飞不爽地大声吼道。

  “余飞同志,别忘了你是军人!”梁正武突然严肃起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命令传达了,执不执行是你的事,再见!”

  话说完,电话挂了。

  他了解余飞的性格,军人的使命感不比任何人差。

  “梁正武,你……!”余飞恨不得当场把手机给砸了,但他这手机可不是一般手机,外表看着老土,跟一老人机似的,但却是特别设计的,关键时刻还可以当做武器使用,外面根本买不到,所以不能随便就砸了。

  气愤归气愤,骂归骂,他了解梁正武,

  不是一般情况他是不会让自己去接他的。

  所以,纵使心里很窝火,但还是收起手机,果断执行命令,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

  他这里前脚刚走,后脚一辆不起眼的银色小车鬼鬼祟祟地来到了他家住的楼下。

  “龙哥,这里是光明区,南兴路58号。”副驾驶座上,一个青年望着外面的号码牌,朝后面贵宾座上的一个长发男子报告道,报告完,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哈欠。

  长发男是马龙,在昨天楚少的严令下,他不敢耽误半点时间,于是连夜带着小弟一路搜寻余飞一家的下落。

  后来听附近的人说,余飞一家好像搬去南城光明区了,于是,他们就扫荡式的一条街一条街的去查去问。

  光明区太大了,一晚上查下来,今天早上才查到这里。

  “你们两个去一家家问一下,老子睡一会。麻的,困死老子了。”马龙骂了一句,闭着的眼角都不睁开一下,继续靠在座椅上大睡。

  “这…

  …。”两个小弟无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谁让他们是小弟呢,跑腿的命。

  两个小弟跑出去一会后,兴匆匆地杀了回来。

  “龙哥,好消息,找到了,终于特么的找到了。”

  正在睡觉的马龙猛地坐起来:“你们说什么,找到到了?真特么找到了?”

  “是啊,找到了,昨天刚搬来的,就在这一栋的三楼。”

  两小弟激动不已,一晚上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龙哥,咱们这就上去拿人。”

  “拿你妹啊!”马龙破口大骂:“都特么找死吗,你们是余飞的对手吗?”

  前天被余飞暴揍的伤现在都还没好呢。

  “这个……。”两小弟猛然醒悟:“对对,还是龙哥英明。”

  马龙狠狠瞪了二人一眼,然后迅速拿出手机,拨下了楚浩文的电话号码。

  “喂,楚少,我是马龙,余飞一家找到了。”电话一接通,没等对方说话,马龙就兴奋地报告道。

  “找到了?”接电话的楚浩文一顿:“什么地方?”

  “城南南兴路58号,三楼。”马龙激动地回答:“对了楚少,那个余飞很能打,您多带些人。”

  “马龙,你以为本少的人是你那帮废物吗,一个破当兵的,阿彪一个人足够对付了,你们在那里看着,我的人马上就到。”说完,楚浩文电话挂了。

  “龙哥,楚少带多少人来啊?”见马龙放下电话,一小弟问。

  “估计不会带很多,就阿彪几个人吧。”马龙回道。

  “啊,这点人是余飞的对手吗?”一小弟很是担忧。

  另一小弟却一脸信心地道:“怕毛啊,彪哥可是楚少的第一打手,干掉余飞分分钟的事,咱们等下当观众就行了。到时候帮着狠揍那杂碎一顿,以报前天的大仇。”

  说起前天被余飞打得满地找牙,几个人恨得牙痒痒,等着报仇雪恨呢。

  “嗯,对。”一干人放下心来,于是就安心坐进车子里,耐心等待楚少的人到来。

  楚少的人来得很快,半个小时后,两辆城市SUV来到马龙等人的车子后面停下。

  “龙哥,楚少的人来了。”

  马龙几人急忙下车迎接。

  两辆车四门打开,一共下来八个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满脸横肉的阿彪,楚少的第一悍将。

  楚少本人没有来,这大清早的,他正搂着女人睡大觉呢,哪有心思亲自跑来。

  看到阿彪只有八个人,马龙有些担心,虽然他相信阿彪的实力,可万一余飞更强呢,这才带八个人,是不是少了点。

  “呵,彪哥,您来了,就你们几个人吗?”马龙几人呵笑着凑上去,小心翼翼地问。

  阿彪瞪了他一眼:“你还想要多少,八个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少特么废话,带路!”

  “是是。”马龙知道这家伙是个暴躁狠辣的人,不敢再多废话,吩咐自己的小弟前面带路,直奔余飞一家住的三楼而去。

  三楼的客厅里,此时老爹和姜妈还在吃早餐,突然,“轰”一声巨响,吓了二老一大跳,赶紧抬头望向门口,满脸的惊愕之色。

  只见一伙人粗暴地踹门而入,并不厚实的木板门被踹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老爹看到了认识的马龙,脸色“刷”地变了。

  没想到这天杀的畜生这么快追到这来了。

  “老头子,是谁啊?”姜妈眼睛看不见,惊恐的声音朝老爹问。

  老爹还没有回答,马龙就奸笑着抢着回答了:“老太婆,是老子来了,余飞那杂碎呢,叫他出来!”

  瞎子看不见,但对声音是很敏感的,马龙的声音姜妈是再熟悉不过。

  “又是你这个天杀的!”姜妈豁然站起,悲愤嘶喊:“你们真要逼我们去死吗!”

  “老婆子,坐下,咱不理这帮畜生。”老爹咬着牙,低吼道,他已经恨透了马龙这帮人,理都懒得理了。

  “对,咱不理他们,不理。”姜妈坐回去,继续吃自己的早餐,就当进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特么的不知好歹的老东西。”阿彪的手下怒了,一人提起手中的木棍,就要冲上去,却被阿彪拦住。

  阿彪慢悠悠地走到老爹跟前,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

  “老人家,你那干儿子余飞去哪了?”

  老爹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硬邦邦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阿彪似乎没有生气,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浓,目光望向老人手里的早餐,咂嘴叹道:“啧啧,蛮丰盛的嘛,味道一定不错,可惜,你这样吃太慢了,我来帮你吧。”

  说完,他猛地抓住老爹的头发,揪起老爹的脑袋,“砰”一声巨响,吓得所有人都是心里一跳。

  老爹那张脸被狠狠砸进碗里,瓷碗被砸破,锋利的碎片刺进皮肤里,当即便是满脸的油污和血水。

  下一刻,老爹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划破长空。

  “啊——,啊——!”

  老爹捂着脸,痛苦地惨嚎,而阿彪等人却在旁疯狂大笑,快意无比。

  “老头子,你咋了啊老头子,呜哇……!”姜妈被吓得哭喊起来,她慌忙站起来四处乱摸,想去看老爹的情况。

  姜妈没有摸到老爹,而是摸到了阿彪的身上。

  阿彪一把揪起姜妈花白的长发,痛得姜妈大声尖叫。

  阿彪可不管姜妈痛不痛,面孔狰狞地喝问:“老太婆,别考验老子的耐心,说,余飞在哪?”

  “你们这帮畜生,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姜妈表现得异常的刚烈。

  “老东西,不知好歹。”阿彪眼里凶戾的寒光一闪,朝后面的手下吼道:“谁有火机,拿来。”

  一个小弟立即冲上来:“彪哥,我有。”说着,他将一个打火机递了上去。

  阿彪接过打火机,“啪”地打出火苗,凑到姜妈面前,狞笑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余飞在哪?”

  “你,你要干什么?”姜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声音在颤抖:“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你有种。”阿彪横肉狠狠一抽,打火机的火苗“咻”地点燃了姜妈的头发。

  “你干什么,畜生!”姜妈惊恐尖叫。

  阿彪大笑着退后,“呼”的一声,姜妈的脑袋便变成了火球。

  “啊——,啊——!”

  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响起,撕裂长空,撕裂过往路人的心。

  “老婆子,老婆子啊……!”老爹顾不上自己的疼痛,哭喊着扑上去。

  姜妈滚在地上,抱着变成火球的头痛苦地嘶喊着,发出的声音都已经不似人的声音。

  老爹疯狂地扑上去,疯狂地扑打着姜妈头上的火苗。

  “老婆子,我来救你了,我来救你了……。”

  “哈哈哈……。”

  看着两个老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阿彪这帮畜生像是看猴把戏似的,发出刺耳的畅快大笑。

  马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到这一幕,脸色也变了,心在狠狠地抽搐,他知道阿彪行事狠辣残忍,但没想到对一个老人他竟残忍到这种地步。

  “彪,彪哥……,这闹出人命可不好啊,您看这……。”马龙似乎有些不忍,小心翼翼地凑到阿彪跟前说着。

  阿彪笑脸一收:“人命,他们就是死了,谁敢说是我们做的,你吗?”

  “不不不,彪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滚你麻痹!胆小如鼠的孬种!”阿彪大骂着一脚将马龙踹翻在地,阴狠的目光望向姜妈和老爹。

  老爹已经将姜妈头上的火扑灭,但是,姜妈的头已经面目全非,焦黑一片,人已经昏死过去。

  “老婆子,你醒醒啊老婆子,你走了,剩下我可怎么办啊?呜哇……。”老爹趴在跪在地上,痛不欲生地嚎啕大哭:“你们这帮畜生,天杀的,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有报应的!”

  阿彪走上前,脸皮不屑地一抽:“报应,这世上要有报应的话,我特么早该下地狱了。老东西,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畜生,人在做,天在看,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跟你拼了!”老爹突然一声狂吼,猛地扑过去,抱住阿彪的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阿彪一声痛叫,愤怒地一脚将老爹踹翻,但老爹硬是从他的腿上咬下一片血肉。

  “给老子打,往死里打!”阿彪疯狂地咆哮:“其他人,把所有东西给老子砸了,别让我看到一件完整的东西!”

  “是。”一帮凶残

  的畜生当即有人冲上去对着老爹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剩下的人则冲进各个房间一阵猛砸,转眼间,刚刚整理好的房子便成为了废墟,所有东西被砸得稀烂。

  这个时候的余飞,对家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到一家租车店租了一辆抵挡小轿车,自个开着到了机场。

  到机场后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梁正武到达还有十分钟,于是他便将车子开进路边的一个停车场放好,下车锁好门后,朝机场走去,很快隐没在穿梭如流的人群中。

  十分钟后,梁正武乘坐的班级准时到达。

  他这次到来是极度保密的,云州这边除了余飞外,他没有通知任何人。然而,他防得了这边,却防不了那边,就在他登上飞机那一刻,云州这边已经知道他的消息了。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梁正武低调地穿了一间普通的T恤,配一件灰色的外套,戴一顶灰色的男士遮阳帽,拖着行李一路出了机场。

  梁正武刚到外面,便有一高一矮两个推着小推车的男子冲过来。

  “老板,要推行李吗?二十块。”高个男子首先冲到梁正武跟前。

  “老板,我只要十块。”矮个男人紧接着冲上来,价格直接降了一半。

  “草尼玛的,你什么意思?”高个男子火了:“抢生意也不带这么抢的,你特么懂不懂规矩?”

  “规矩个屁,老子就出得起这个价格,怎地?”矮个男人争锋相对。

  “哎,两位,都别吵,我不需要你们帮忙,谢了。”梁正武插话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高个男人暴怒,指着矮个男人咆哮:“都特么怪你,黄了老子的生意,我特么干死你娘的!”

  高个男子一言不合就动手,当场就扑上去大打出手。

  “麻痹,关我鸟事,是人家老板不愿意,要打架是吧,谁怕谁啊?”矮个男人“刷”地从身上抽出一把闪亮的匕首。

  看到匕首,高个男人赶紧跳开,怒吼道:“你以为就你有刀吗,谁特么怕谁啊?”说完,他也从屁股后面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看到这里干架,刀子都亮出来了,周围立即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

  “哎哎,两位兄弟,别冲动,快把刀子放下。”梁正武急忙上前劝架。

  “你别管,我特么今天要宰了他!”高个男子怒吼着,手中的匕首凶猛地刺出。

  “老子先宰了你!”矮个男子毫不示弱,同样吼叫着刺出手中的匕首。

  然而,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两人的匕首突然转了方向,两把匕首几乎是同时刺入了梁正武的腹部,血水“哗”一下汹涌而出。

  全场震惊,怎么回事?

  “呃……,你们……!”梁正武惊诧地瞪着两人:“你们……。”

  两人对视了一眼,相互露出一丝狞笑后,同时抽出匕首,血花跟着飞溅而出。

  梁正武脸色惨白,捂着肚子轰然倒下。

  “都特么让开!”放翻梁正武后,两人挥舞着血淋淋的匕首,冲着挡路的人凶狠大吼。

  围观的人惊叫着纷纷散开,瞬间让出一条大道。

  “走。”两人朝外面拔足狂奔,眼看就要逃之夭夭,突然,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前面闪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滚开!”冲在前面的高个子二话不说,将血淋淋的匕首直接捅了出去,吓得周围人又是惊叫连连。

  然而,他的速度相对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来说太慢了,人家看都没看那匕首一眼,双手左右开弓,迅疾无比的速度抓住两人的头发,两颗脑袋“砰”的一下来了一个大对碰。

  “嗡”的一声,两人如遭雷击,脑袋瞬间陷入混沌状态,双眼直冒星星,晃了一下后,“扑通,扑通”两声响,两人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卧槽,好厉害!牛鼻啊!”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叹鼓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余飞。

  余飞快速冲到梁正武跟前,大声道:“大家让让,这个人必须马上送医院。”

  “对对,大家让开让开,给英雄让路。”周围人喊叫着,纷纷让道。

  余飞抱起梁正武,冲着周围的人道:“我的车在外面,这两个凶手谁帮忙搬进车里,我送派出所处理。”

  “我来,我来。”立即有热心人冲上去,七手八脚地将两个凶手抬起,跟在余飞的后面直奔停车场。

  余飞将梁正武放副驾驶座,两个凶手扔进后座里,谢了那几个帮忙的人后,开着车子疾驶而去。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远离机场后,余飞瞅了一眼副驾驶座上梁正武的“尸体”,哼道:“老狐狸,好了,别装了。”

  话音一落,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梁正武的“尸体”动了。

  “咳咳。”梁正武咳出两声,挪动着坐正身体,嘴里骂道:“王八蛋,太嚣张了,大白天竟真敢对老子下杀手,幸好我早有准备!”

  梁正武一边骂着,一边脱外套,里面原来捆着一个水囊腰带,水囊里装有鲜红如血的液体。

  “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厚,也够难为你的啊。”余飞叹道。

  梁正武知道这小子在挖苦他,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吗,以防万一而已,没想到他们真敢对老子下杀手。”

  梁正武豁然一咬牙,眼里射出一道锋锐的寒光:&l

  dquo;太嚣张了!”

  “这帮人的确很嚣张的,不过他们想杀你这只老狐狸,哪有那么容易,猫有九条命,你可是有十条命。”余飞笑着道:“哎,这次用的是什么颜料啊,很真实,血腥味很浓。”

  “这是猪血,不是什么颜料。”梁正武将水囊解下来,扔在脚下。

  “你还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啊,看这情况,云州的情况比想象中的复杂和严重。”余飞脸色严肃起来。

  梁正武也严肃地点点头:“是啊,他们都敢直接对我下杀手,可见对手的嚣张程度。天狼,这次咱们有一场硬仗了,你也要多加小心。”

  “我就不用你操心了,还是多操心下自己吧。”余飞表现得很淡然:“对了,你到云州市,只通知我一个人吗?”

  “对,而且是在飞机即将到达的半个小时前通知的。”梁正武回答。

  余飞眉头一拧:“既然做地这么严密,为什么你一下飞机,后面这两混蛋就找到你,直接对你截杀?”

  “呼。”梁正武吐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神色凝重起来:“还真应了我之前的猜测,我们的对手在燕京有眼线。”

  说完这句,他朝余飞赞道:“幸好今天是你来,要不然,后面这两个混蛋还不一定能够这么轻松抓到,有了这两个家伙,怎么也得从他们嘴里掏出些东西来。”

  余飞面无表情,对这种没营养的夸赞,他早麻木了。

  他正想说什么,身上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

  余飞只好单手握方向盘,一只手拿出手机一看,是兰欣欣的电话号码。

  “哎,你开车不许接电话啊。”梁正武郑重提醒。

  余飞根本不给他面子,理都懒得理会,接通电话后,按免提放在旁边。

  “喂,欣欣,有事吗?”

  然而,电话里的回答却是兰欣欣悲痛无助的哭声,这让余飞大惑不解,这是怎么了?

  “余飞哥,你在哪啊,呜呜……,你快来医院啊……,呜,太惨了啊……。”电话里的兰欣欣哭得稀里哗啦,说话都是含糊不清。

  “欣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余飞急问,心里隐隐涌起一丝不安:“你住院了?别哭,到底什么情况?”

  “不是我,是老爹和姜妈,你快来啊……,他们可能,可能快不行了……。”兰欣欣大哭。

  “什么?”余飞猛地一颤:“老爹和姜妈怎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好好的啊?”

  “别问了,你来就知道了,快啊……,在第一人民医院!”兰欣欣哭着大声催促。

  “好,我马上到。”余飞猛地一甩方向盘,脚下油门狠狠踩下,车子朝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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