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深夜好文:高H肉宠文bl:宝贝再塞一根就好……
江来赶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包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南烟的手机关机了。
他开着车,找了整整一夜。
他几乎崩溃,开着车差点冲进了江里。
……
霍北冥把南烟带回了帝王17楼,叫来了他的私人医生。
青姐看到南烟伤成那样吓了一跳,帮着霍北冥忙前忙后。
医生处理完伤口,又给南烟打了相当大剂量的镇静剂,让她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临走前刻意交代,伤口不能碰水。
霍北冥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南烟,轻抚着她红肿的脸,眼神里的深情让青姐为之心疼。
她不敢吭声,不敢多问,更不敢打破此刻的平静。
“你帮她洗洗,换一身干净衣服,我带她回家。”
青姐不知道霍北冥所说的家是哪里,只能照办。
霍北冥抱着南烟离开的时候,帝王很多人都看见了。
秦露莎也看见了,化着烟熏妆的眼睛像是一条吐着蛇信子毒蛇。
她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那么好?
为什么那么多男人甘愿为了她不顾一切。
苏宇诺是这样,就连霍北冥也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悄悄的偷拍了一张照片,把这张照片发给了苏宇诺。
苏宇诺也在帝王的VIP包间里。
叫了满屋子的美女作陪,每个女人都铆足了劲儿哄他开心。
他也的确很开心,和女人们在一起花天酒地,享受人生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可是,偏偏他的心是空的。
收到秦露莎信息的时候,苏宇诺一对剑眉狠狠的拧了拧,空着的心再次被什么东西打穿。
痛,来的没有理由。
尔后,叫来经理把秦露莎叫了过去。
秦露莎惊喜不已,穿了一件极为性感的衣服过去。
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苏宇诺拿下,可是一进门她就傻了。
包间里在没了苏宇诺的影子,只有几个黑的像巧克力的非洲男人。
她想跑,可是被几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听说你喜欢玩刺激的,我们陪你玩呀。”
“不要,你们搞错了,不是我?”
秦露莎极力的想逃,可是根本逃不掉。
自从上次她扯掉南烟头发让她出丑后,青姐就在没让她登台了。
可即使做公关,也只有做冷板凳的份儿。
如今,想要攀上苏少,却被苏少送人。
秦露莎恨死南烟了,都是因为她,她才会这么惨。
包间里不停的传出秦露莎的惨叫。
“不要,我不要。”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而苏宇诺就在外面倚着墙,漫不经心的吞云吐雾,和身边的女人热吻纠缠。
后来,秦露莎是爬着出来的。
一头秀发变成了铮亮的光头,双腿间鲜血淋淋。
她伸手求救:“救我。”
吓得苏宇诺身边的女人尖叫着弹开。
“苏少爷,这个女人是谁呀?”
苏宇诺冷眼睨了秦露莎一眼,吐了一口眼圈冷漠的答道:“不认识。”
……
南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躺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美好的像梦境一样。
“霍大少奶奶,你醒了?”
南烟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着,慌张的坐起来看着床头站着的佣人。
“我们帮你更衣,洗漱。”
好几个人过来,要帮她换衣服。
南烟害怕的拒绝了:“别过来。”
几个佣人不敢轻举妄动,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这是哪儿?”
“这是靖西少爷的别墅,您住的是大少爷五年前专门为你设计的婚房。”
五年前的婚房!
南烟的心口再次撕裂。
霍北冥,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掀开被子,下床,不小心碰到受伤的手。
刺痛传来,南烟紧紧的拧了拧眉心。
“大少奶奶,您受伤了别乱动?”
佣人芳姨是一直跟在霍靖西身边伺候的老佣人,对南烟也不错,着急的迎了上去准备扶她。
被南烟大声呵斥了回去:“别过来,我不是大少奶奶,不要叫我大少奶奶。”
芳姨无奈,只能退到一边。
南烟坚持下床,穿着睡衣,拖鞋,不管不顾朝门口走去。
“少奶奶,您要去哪儿?”
“我要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不是,这不是我的家。”
南烟倔强坚持,步履蹒跚的下楼。
楼下,霍北冥端正坐在客厅,似乎在就在等她。
见南烟下楼冷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要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霍北冥执拗的坚持,目光似箭。
南烟不管,一分钟都不想和他纠缠,一秒都不想和她呆在同一个屋檐下,推开大门就往外走。
芳姨去追,被霍北冥拦下。
他就只是淡定的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仓皇逃脱的背影语气冰冷的说。
“你还会回来求我的。”
南烟没有回头,好像身后是什么洪水猛兽,走的决绝,走的惊心动魄。
却不曾多看霍北冥一眼,如果多看一眼,他就会发现他受伤了。
…..
南烟回到咖啡店,江来抱着冬儿站在门口等着。
冬儿看到南烟回来,从江来的怀里挣脱,朝南烟跑了过去。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你的手受伤了?疼吗?”
冬儿的小手摸着妈妈有些淤青红肿的脸,心疼的问着。
“冬儿乖,妈妈看到冬儿就不疼了。”
南烟的手受了伤,抱不了冬儿,就被她搂在怀里抱了抱,亲了亲。
手上的伤,脸上的伤,就那样暴露在孩子的面前,她知道不应该,可是她当时只想离开靖园,离开霍北冥。
看到冬儿,所有的疼都变得没那么疼了。
江来走过来,看着她脸上的伤,受伤抱着的纱布,无法想象昨晚她遇到了什么。
他的心如江海翻腾,巨浪滔天,很想冲过紧紧抱着她。
可是,他不能那么做。
只能看着她微微苦笑:
“对不起,我昨天去的时候……”
“我没事,江来,谢谢你。”
南烟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昨天晚上对她来说是噩梦。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提,不愿在想起。
江来懂,他都懂。
他附身抱起冬儿,朝店里走去。
早上店里没人,两个小妹还没来上班。
江来做了早餐,热乎乎小米粥,还有刚出笼的小笼包。
冬儿吃的很开心,南烟右手受了伤,吃东西只能用左手。
江来见她不方便,想要帮她。
被南烟拒绝了,江来没有坚持,转头去喂冬儿。
南烟吃的慢,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们俩。
不经意的发现江来的下巴上有伤,她不知道昨天他为了找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北冥说的话,在她耳边不停的回荡。
她的心里顿时像压了一座山似的,堵得她连呼吸的出口都找不到了。
总觉得有事发生。
冬儿吃完早餐,带着小泰迪到楼上玩儿了。
餐桌上就剩下南烟和江来,满室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可是南烟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
“南烟,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江来突然问道,神情冷静严肃。
他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跟她说过话,南烟心里猛的一紧。
“好,反正也找不到合适的
骨髓,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南烟心酸,拿着包子啃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失望和痛苦。
“那我去安排,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江来没想到南烟会这么快答应。
昨天,他找不到南烟,就守在霍北冥的公司门口。
早上8点,看到霍北冥出现,二话没说就冲上去打了霍北冥,像只疯狗咬着霍北冥不放。
他当时想着只有一件事,就是霍北冥死了,南烟就可以解脱了。
霍北冥没还手,也拒绝保镖上前保护,任由他打。
他打他,他却对他笑,笑容阴鸷可怕。
他说:“江来,南烟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把她抢走。”
江来又是几拳头揍了过去,霍北冥只是防守,最后他被几个保镖联合丢了出来,霍北冥站在那儿看着他笑意更冷。
南烟想了很久,随口说出了云来县这个名字。
小敏是个被拐卖的孩子,找不到亲生的父母在哪儿,就只能先葬在那个被拐卖的地方,她想是时候带冬儿去看看小敏。
江来点头答应,开始着手去买票。
南烟开始结算店面两个员工的工资,两个人分头行动。
两个人都很着急,彼此心照不宣
,好像晚一步就走不了了一样。
最终,在汽车站,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几个便衣在车站把他们拦截了,江来被他们带走了。
江来被带走时,一直再喊。
“南烟,你别管我?别为了我妥协,别为了放弃你自己。”
他现在很后悔,当时不该那么冲动,不该给霍北冥威胁南烟的机会。
冬儿吓得一直哭,哭着喊:“江来叔叔,我要江来叔叔。”
南烟抱着冬儿,拉着其中一个负责人急切的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涉嫌故意伤人,想帮他你还是联系一下受害人,争取求得对方的原谅,不然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坐牢。”
坐牢!
两个字像钉子狠狠钉在南烟的脑子里,血淋淋的回忆在脑子里绽放。
不行,江来不能坐牢。
霍北冥已经毁了一个南烟,她再不能让他毁掉江来。
南烟抱着冬儿,在人流熙熙攘攘踉跄前行,受伤的手血渍早已渗透雪白的纱布。
出现在靖园门口时,天已近黄昏。
残阳染红白云,靖园梧桐树下霍北冥,一身白色的休闲装,玉树临风,清俊无双,恍若隔世。
她知道,这次她进去了,或许永远就关在这个笼子里了。
“我说过,你会自己回来求我的。”
“放了江来,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南烟牵着冬儿,隔着大铁门看着他。
语气冰冷,眼神如刀。
“为了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哪怕要你一辈子留在霍家守寡?”
“是,只要你放过他,从今以后我就留在霍家守一辈子的寡。”
南烟语气坚定,表情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霍北冥冷笑,让人打开铁门。
南烟牵着冬儿,站在门口。
冬儿一脸彷徨,紧紧攥着南烟的手,躲在南烟的身后。
霍北冥决然冰冷的站在那儿,没有往前走一步,冷漠的眼神就那样冰冷的看着她。
看着她一步一步想他走来。
他欠霍靖西的,他还了。
南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南烟迈进靖园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心里早已被刀扎的稀烂如泥。
可是她没有退路,江来不能坐牢。
他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南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劫数。
这个劫数,南烟亲自替他了断了。
她不该贪心,不该眷恋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江来,对不起。
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幸福。
“欢迎少奶奶回家。”
今早那个芳姨刺耳的叫声,像刀子割着南烟的耳朵。
少奶奶三个字是对南烟最大的讽刺,五年前没躲掉,五年后还是没有躲掉。
她没有应声,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把冬儿交到了芳姨的手里。
“芳姨,带小姐去看看她的房间,她有点儿饿了,给她准备吃的。”
“是,少奶奶放心,我这就去办。”
芳姨满脸欢喜的把冬儿带走,轻声细语的哄着冬儿。
冬儿跟着芳姨走的时候,还不停的回头看南烟。
小小的年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再住在江来叔叔家,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和江来叔叔在一起。
可是他没问,不敢问。
她不敢吵,不敢闹。
因为那样妈妈就会不开心,就会难过。
她不想让妈妈难过,只能乖乖的跟着芳姨走。
客厅就剩下霍北冥和南烟两个人,早上走的太过匆忙没有发现个霍北冥脸上挂着彩。
现在看到,才知道他原来早就别有用心。
“我人在这儿了,可以放人了吗?”
南烟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咬着后槽牙问着。
霍北冥抿唇凉凉的笑了笑,把桌面上的协议推到了她的面前。
“我是个生意人,做任何事情要是没有个协议,把这个签了,人马上就放。”
协议?
南烟冷冷的勾了勾唇,打开协议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拿着笔在最后的签名页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锋劲秀,干净利落。
就像从前的南烟一样,洒脱不羁,自信飞扬。
“你都不看看内容,不怕我把你卖了?”
“放人!”
南烟冷硬的催促着,对她来说这里面写着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在你心里的位置真的那么重要吗?”
“南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霍先生觊觎的,有的只有自由和这条命。这些我都不要了,我只要江来自由。”
“你爱上他了?”
霍北冥倾城无双的俊容凝结成霜,眼神的狠厉如暴风来袭。
南烟不屑的勾了勾唇:“霍先生,你可以囚禁的了我的人,却囚禁不了我的心,我想爱上谁你管不着。”
“呵,爱?好,你爱谁我就摧毁谁,我倒要看看有多少男人肯为了南烟奋不顾身。”
霍北冥笑的阴险,眸底的旋风卷着刀子扫过南烟的脸庞。
“好呀,三个月而已。”南烟冷笑的说着,丢下笔起身离开。
再也没有回头看霍北冥一眼,没有歇斯底里的催他放江来出来,也没有再跟他唇枪舌战。
霍北冥不明白她说
的三个月是什么意思,可是莫名的心里觉得一阵一阵发慌。
三个月,冬儿只有三个月了。
是冬儿的最后历程也是南烟的最后历程,冬儿生,她陪着,冬儿死,她也愿意陪着。
南烟走后,他打了个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江来就被放出来了。
江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南烟打电话,南烟看到来电显示犹豫了好久才接起来。
“喂-”
“南烟,你在哪儿?”
“我没事,我很好,你,不用记挂我。”
“他逼你了是不是?南烟,他又逼你做什么了?你告诉我。”
江来的声音难得
的如此顺畅,可是身子却是凉的,血是凉的。
南烟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有,他没有逼我,是我自己觉得太累了。在霍家呆着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还是少奶奶,什么都不用干,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冬儿。三个月嘛,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南烟,我也可以。”
江来的声音带着痛苦哭腔,南烟听得出来。
她知道,他可以。
可是,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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